二十四史新唐书资治通鉴我的字典
《新唐书》北宋·欧阳修、宋祁等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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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七十八 列传三 宗室 江夏王李道宗(广宁县公李道兴) 永安王李孝基(李涵) 淮阳王李道玄(李汉) 长平王李叔良(郇国公李孝协 彭国公李思训 新兴郡王李晋) 长乐王李幼良 襄武王李琛 河间王李孝恭(李晦) 汉阳王李瓌 庐江王李瑗 淮安王李神通(胶东王李道彦 梁郡公李孝逸 李国贞 李暠 李说 李齐物 李复) 襄邑王李神符(李从晦) 陇西公李博义 渤海王李奉慈(李戡)

江夏王李道宗传

  江夏郡王李道宗字承范,是毕王李璋之孙,东平王李韶之子。高祖即皇帝位之后,授职任左千牛备身,封为略阳郡公。裴寂与刘武周大战于度索原,裴寂战败之后,贼寇逼近河东城,道宗时年十七,随同秦王世民讨伐贼寇。秦王登上玉壁城观望贼军,对道宗说:“贼人恃众想邀我决战,你认为该怎么办?”他回答说:“武周乘胜,其兵锋势不可挡,正好应当用计加以摧败。况且乌合之众不能持久,如能坚守壁垒以挫折其锐气,待其粮尽力屈,可以不战而擒获其众。”秦王说:“你的意图与我相合。”后来贼人果因粮尽连夜退走,唐军追至介州,一战而胜。

  后来出任灵州总管。时遇梁师都之弟洛仁引突厥兵马数万逼城下寨,道宗闭城固守,乘隙出战,大破其众。高祖对裴寂说:“从前魏时任城王曹彰有退敌之功,道宗与之相似。”因而封为任城王。

  起初,突厥郁射设入居于五原旧地,道宗将他们赶走,振耀威武,拓地一千余里。贞观元年(627),召还京师拜为鸿胪卿,接着改任大理卿。那时太宗正在谋攻突厥,再次授任他为灵州都督。贞观三年(629),任大同道行军总管,协助李靖击破虏寇,亲自率兵执获颉利可汗,赐予实封六百户,还京就任为刑部尚书。吐谷浑进犯边疆,李靖出任为昆丘道行军大总管,下诏李道宗与侯君集充任李靖的副手。贼寇闻知大军将至,退入嶂山数千里远。诸将打算停止追击。唯有道宗主张穷追,李靖说:“对。”而侯君集不同意。道宗率偏师进击,离开大军十天,方才追上。吐谷浑据险拼死苦战,道宗暗引千骑翻山袭击其后,贼人惊恐,于是大败而逃。道宗后来徙封为江夏郡王,就任为鄂州刺史。久后,坐贪赃枉法之罪,太宗闻知,发怒说:“我拥有四海之富,士马如林,如使车辙之迹周遍天下,游观而不止息,采取绝域之奇玩,海外之珍馐,难道不能得到吗?只因劳累民众而自我作乐,因而不为。人心不知满足,应当以义加以节制。如今道宗已封王爵,禀赐甚多而贪求不止,岂不令人鄙弃!”于是罢免官职,削其封户,以郡王身份归家。第二年,召为茂州都督,还未出行,就改任为晋州刺史。不久迁任为礼部尚书。

  侯君集击破高昌返回后,心中颇为怨恨不满。道宗曾从容上奏说:“君集智小而言大,必为祸首。”太宗问为什么说他必会谋反,道宗回答说:“见其忌嫉而矜其功勋,耻其位在房玄龄与李靖之下,官为尚书,而常怀郁郁不平之气。”太宗说:“君集确实有功,也有才干,我怎会吝惜爵位呢?只是还未轮到他。你不应该随意猜测,让人猜疑自危。”不久君集谋反事发,太宗笑着说:“正如您所推测的那样。”

  太宗将要征讨高丽,先派营州都督张俭率轻骑渡过辽河侦察形势,张俭畏敌,不敢深入其境。道宗奏请率百骑前往,太宗表示同意,与他商讨返回的日期,他说:“臣请用二十天奔走于路,留驻十天观览山川形势,然后还见天子。”随即喂饱战马备好行装,沿南山深入贼地,观察险易地势,测度扎营布阵便利之处。将要返回时,恰遇高丽军队绝断归路,道宗另走小路,按期谒见太宗。太宗说:“孟贲、夏育之勇何以过此!”赐予黄金五十斤,绢帛一千匹。

  随后下诏道宗与李责力为前锋,渡过辽水,攻拔盖牟志城。时逢贼寇救兵大至,道宗与总管张君耣从骑仅为四千,虏寇十倍于我,众人都欲深沟守险以待太宗大军到来,道宗说:“贼人赴急远来,其兵必定疲惫,我军定能一鼓而摧。从前耿弇不把贼寇留待君父扫除,我等既为前军,就应当扫清道路以迎大驾,还等待什么呢?”李责力赞同其议。便精选壮士数十骑直逼贼营,横冲直撞,李责力挥军合击,终于大破其众。太宗到达后,深为赞赏,赐予他奴婢四十人。后来筑构土山攻击安市城,土山崩毁于城下,道宗指挥部署不当,反为贼寇占据。太宗为此斩杀果毅傅伏爱,道宗赤足前行请罪,太宗说:“汉武帝杀掉王恢,不如秦穆公赦免孟明视。”便置之不问。道宗在阵伤足,太宗亲自为他扎针疗治,并赐以御膳。返京后,因伤病辞去剧职就任闲职,因而改任太常卿。

  高宗永徽初年,房遗爱因谋反罪被诛死,长孙无忌、褚遂良因与道宗有宿怨,诬奏道宗与遗爱友善,因而被流放象州,结果在道上病逝,时年五十四岁。无忌等人得罪失势之后,下诏恢复其爵位封邑。道宗晚年颇为好学,接近贤士大夫,不以势贵骄人。建国初期宗室之中,唯有李道宗、李孝恭最为贤明。其子景恒,受封为卢国公,任官至相州刺史。

  道宗之弟道兴,武德初年被封为广宁郡王,后因疏属降封为县公。贞观九年(635),出任交州都督,认为安南是瘴疠之乡,担心不能长寿,颇为忧心忡忡,结果死在任上,赠为交州都督。


河间王李孝恭传

  河间元王李孝恭,小时沉着机敏,有见识气量。高祖既已平定京师之后,下诏拜他为山南道招慰大使,领兵出巡巴蜀地区,连下三十余州。随后进击朱粲。大破其阵,俘获其众,诸将都说:“朱粲之徒杀食活人,是凶恶之贼,请将他们坑杀。”孝恭说:“不能这样。如今列城尽在寇境,如获敌则杀,以后还有谁归降呢?”全都赦罪释放。由此缘故,传檄所至之处,相继归附。

  第二年,就任信州总管,承受制命可以权益授官。当此之时,萧铣据有江陵,孝恭多次献策图攻萧铣,高祖采纳其议。后晋爵为赵郡王,改信州名为夔州。随即大造船舰,教习水战。恰遇李靖出使江南,孝恭依仗其计谋,准备攻取江陵,尽召巴蜀地区首领子弟收录任用,对外表示引荐擢用,而内心本是将他们作为人质。不久任职为荆湘道行军总管,统率水陆十二支军队从夷陵出发,击破萧铣二镇之兵,解开战舰放于江中。诸将说:“所获船舰应当为我军所用,弃船就会资助贼寇,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?”孝恭说:“萧铣的辖境,南至岭表,东达洞庭,地势险要战士众多,如今萧铣沿江镇守将士众多,如城未攻下而援兵到来,我军就会内外交困,舟船虽多,又有何用?如今萧铣已败,不会马上进兵,往返打听情况,就可延缓其救兵,那么我军就能顺利地攻下江陵了。”不久萧铣救兵到达巴陵,见空船,果然迟疑不进。萧铣内外阻绝,只好投降。高祖大喜,任命他为荆州大总管,下诏画工图其击破萧铣之状以呈进朝廷。

  孝恭治理荆州有方,大力开置屯田,创设铜冶,以便利百姓。不久迁任襄州道行台左仆射。那时岭表地区还未平定,他便分别派遣使者抚慰,其投诚归附者有四十九州,使朝廷号令畅通于南海之滨。

  不久,辅公祏起兵造反,进犯寿阳,下诏孝恭为行军元帅予以讨伐。孝恭率兵前往九江,李靖、李责力、黄君汉、张镇州、卢祖尚全都受他指挥。出发之前,大飨将士,杯中之水忽变为血,在座者脸色尽变,孝恭举止自如,从容不迫地开导说:“祸福无门,惟人所招!我没做什么负心事,诸位不必为我如此忧心。公祏恶贯满盈,如今依仗朝廷威灵以问罪致讨,杯中之血,乃是贼臣授首的征兆而已!”一口饮尽,众心遂安。公祏部将冯惠亮等人守险邀战,孝恭坚守壁垒而不出战,派出奇兵断绝贼寇粮道,贼众渐饥,夜逼其营挑战,孝恭坚卧不动。第二天,派出羸弱兵卒前往贼营挑战,令卢祖尚挑选精骑严阵以待。不一会儿羸兵退却,贼寇追击败卒甚为嚣张,与祖尚之军相遇,交战一场,大败其众。惠亮退守梁山,孝恭乘胜攻破梁山别镇,贼众赴水死者数以千计。公祏穷蹙,放弃丹阳逃走,孝恭派出骑兵穷追,生擒公祏,江南终被平定。玺书嘉奖其功,赐予他甲第一所、女乐二部、奴婢七百人、珍宝奇玩不计其数。进职为东南道行台左仆射。行台撤消后,改称为扬州大都督。

  孝恭两次击破大寇,北起淮河,东包长江,越岭而南,尽归他统管。因而想以威名夸示远俗,便修筑宅第于石头城中,设立哨所往来巡察以护卫自己。有人诬告他谋反,因此被召还京师,颇受有关部门追究盘问,既无证据,便被赦免为宗正卿。赐予实封一千二百户。历任凉州都督、晋州刺史。贞观初年,迁任礼部尚书,改封为河间郡王。

  孝恭性情奢侈豪爽,后房歌姬舞女达一百余人,然而待人宽恕谦让,无骄矜夸耀之态,太宗因此缘故亲近并尊重他,宗室中无人可与他相比。孝恭曾对人说:“我居住的宅舍颇为壮丽,不合我的心意。应当另建一所,使之粗略能住就行。我去世之后,儿子有才,守此容易;假如不才,也不会遭他人盘算。”贞观十四年(640),饮食后突然辞世,时年五十岁。太宗哭得很伤心,赠予司空、扬州都督以及谥号,陪葬于献陵。

  起初,隋亡之后,盗贼遍布天下,都是太宗亲自率军讨伐平定,其谋臣猛将全都隶属麾下,没有单独率军建立功勋者,惟独孝恭建有方面之功以表现其雄才。其子有李崇义、李晦。

  崇义承袭王爵,后来随例降封为谯国公,历任蒲州、同州刺史,益州都督府长史,很有威名,去世于宗正卿任上。

  李晦在乾封年间就任为营州都督,以善治政事著闻,玺书予以慰劳,并给予奖赏。后迁任右金吾将军,兼领检校雍州长史,纠发奸恶毫不留情,属吏畏服。高宗将要出巡洛阳,下诏李晦留守京师,对他说:“关中之事,全都委付给你,然而法令牵制手足,不足以成善政,法令之外,如有利于百姓的措施可权益施行,不必奏闻朝廷。”以故李晦治政颇有成绩。武后临朝后,迁任秋官尚书。去世后,赠予幽州都督。当初,李晦居宅内建起楼台,下临沿街店铺,其店主曾等候李晦,对他说:“平民百姓虽为礼所不及,然而家有男女老少,不愿外人窥见,如今将辞别您而搬走。”李晦大惊,赶紧拆毁其楼。其子李荣,改奉吴王李恪的祭祀。


庐江王李瑗传

  庐江郡王李瑗字德圭,是济南郡王李哲之子。武德年间,援例封王,累迁至山南东道行台右仆射。与河间王李孝恭合讨萧铣,未立功勋。改任为幽州都督。李瑗平素懦弱,朝廷怕他不称其职,便命右领军将军王君廓辅他而行。君廓曾为盗贼,其勇力过人,李瑗倚仗他镇守其地,便答应他结为亲家,以布心腹之托。

  那时隐太子将有密谋,因而厚结李瑗。太子死后,太宗派遣通事舍人崔敦礼召李瑗入京,李瑗害怕事有不测。而君廓内怀险恶用心,想用计陷害李瑗而成己功,便对李瑗说:“京师事变未知结果,大王是国家宗亲,受命守边,拥兵十万,怎能跟从一使召还呢?况且赵郡王前已交付狱吏,如今太子与齐王又遭此难,大王观此形势能自我保全吗?”随即泪下。李瑗信其言,说:“那就将性命托付与你了。”便囚禁敦礼,部署兵马,征召北燕州刺史王诜商议机务。兵曹参军王利涉对李瑗说:“大王如今无诏而擅自发兵,这是造反啊。应当权益应变,以结众心。如果诸州刺史召之不来,将如何保全自己?”李瑗说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利涉回答说:“山东豪杰曾为窦建德所用,如今失职而与编户平民一样,这些人惟恐天下不乱,如大旱之时盼望时雨。大王如能派遣使者,恢复他们的旧职,随其所在招募兵马,诸州如有不从,则立即予以诛讨,那么河北之地就可唾手而得。然后派遣王诜对外联络突厥,道经太原南下蒲、绛地区,大王整顿车驾西入关中,两军合势,不出旬月天下可定。”李瑗接受这个建议,将内外兵马全都交付君廓指挥。利涉认为君廓性情反复无常,劝李瑗将兵权交付王诜,李瑗犹豫未定,君廓探知此信,驰马斩杀王诜,持其首级告知军士说:“李瑗与王诜谋反,幽禁敕使,擅自发兵,如今王诜已被斩首,独李瑗尚在,已无能为力。各位如随他谋反就会满门抄斩,助我平叛,富贵可得!”众人说:“愿讨贼党。”便从狱中放出敦礼。李瑗闻知此信,率其左右数百人披甲而出。君廓大呼道:“李瑗反叛,各位都被挂误,为何跟从他而自取诛戮?”众人全都倒戈溃走。李瑗大骂君廓说:“小人卖我求荣,行将自及其祸!”君廓随即擒获李瑗加以缢杀,传其首级于京师。朝廷将李瑗废为庶人,绝其宗室属籍。


淮安王李神通传

  淮安靖王李神通,年少时轻慢而尚侠义。隋朝大业末年居于长安。恰遇高祖起兵于太原,隋官搜捕其族人,神通便逃亡到户县终南山中,与其豪杰英雄史万宝、裴责力、柳崇礼等人举兵响应太原,与司竹贼帅何潘仁相约连结,进与平阳公主所领兵马汇合,攻下户县。自称为关中道行军总管,任史万宝为副手,裴责力为长史,柳崇礼为司马,令狐德棻为记室。随同平定京师,任职为宗正卿,掌管宿卫兵马。受封为永康郡王,不久即徙封为淮安王。

  武德初年,任职为山东安抚大使,命黄门侍郎崔干为副手,进击宇文化及于魏州。化及败退于聊城时,贼众粮尽愿降,神通不予接受,崔干请求纳降,神通说:“大军长久暴露于外,如今贼寇粮尽,早晚必败,应当力战破敌,夺其玉帛以奖赏战士。如果受降,我们又能到手什么呢?”崔干说:“窦建德将至,而宇文化及未平,我军辗转于两贼之间,其势必危,大王又贪图其玉帛财物,必会败亡的啊!”神通大怒,囚禁崔干于军中。

  不久宇文士及从济北馈送粮草,因此化及军势复振。神通进兵逼近其城,贝州刺史赵君德率先扳堞登城,神通妒忌其功,因而止军不进。君德发怒,大骂而还,城中再次坚守。神通分遣兵卒前往魏州搬取攻城器械,又被莘地武装人员打败,便率军撤走。两天以后,建德攻拔聊城,军势愈益强大,山东州县靡然向风,尽归建德。神通部下亡失甚众,便退至黎阳,依附李世责力,不久都被建德俘虏。后来神通与同安公主一道从贼中归朝。建德败亡以后,再次就任为河北行台左仆射。随从平定刘黑闼,迁任左武卫大将军。逝世后,赠予司空之职。

  神通有子十一人,其中七人得到王爵,即道彦、孝察、孝同、孝慈、孝友、孝节、孝义,后来全都随例降其王号。孝逸得封公爵。孝锐未得封爵,而有子李齐物位至通显。


胶东王李道彦传

  胶东郡王李道彦,幼时孝顺恭谨。起初,神通逃避隋官搜捕,在户县山谷中生病,数十日后食物罄尽,道彦换上破旧衣服乞食于民间,或是采摘野果进奉其父。神通未食时,不敢先尝;其父分以食物,他常以已饱推辞,而加以收藏以防困乏。高祖初年,受封为义兴郡公,后来随例进封为胶东王。贞观初年,任职为相州都督,后转任岷州都督。父丧解职后,负土筑坟,亲手栽植松柏,偃卧墓庐之侧,容貌哀毁,虽至亲好友不复相识。太宗闻知感叹不已,敕令侍中王王圭前往劝谕开导。

  服孝期满后,再次任职为岷州都督。其间派人前往党项诸部,宣谕国家威灵,其部落尽降后随李靖出击吐谷浑,下诏道彦为赤水道总管。太宗厚赐党项,使之担任向导,其酋长拓拔赤辞前来拜见李靖说:“隋人进击吐谷浑,我们资助其军需,而隋人不讲信用,反遭他们仇视劫掠。如今将军若无他意,我愿资助粮草,不会再像隋军那样行事吧?”诸将都与拓拔赤辞一道歃血为盟,而后送他回去。道彦行至阔水,见拓拔无备,乘机劫掠其牛羊,诸羌怨恨,随即屯兵阻塞野狐峡,道彦不能前进,遭到拓拔赤辞攻击,其军大败,死者数万,只好退守松州。朝廷下诏减其死罪,谪戍边庭。久后召为妫州都督。去世后,赠予礼部尚书。

  起初,武德五年(622)与道彦一道受封的兄弟中,孝察为高密王,孝同为淄川王,孝慈为广平王,孝友为河间王,孝节为清河王,孝义为胶西王。那时唐朝初建,务求广封支族以镇抚天下,因此同族兄弟之子自孩童已上全都封为郡王。太宗即位之后,拿着宗室属籍问大臣说:“尽封同宗子弟为王于天下,行吗?”封德彝说:“汉代所封,仅为皇帝之子及亲兄弟;其属疏远者,非立大功者不得封王。以至于周代的郇、滕,汉代的贾、泽尚且不得封王,就是为了分别亲疏的缘故。先朝一律封王,爵命尊崇而力役繁多,以天下财力私自奉养,非所以显示至公之义。”太宗说:“我治理天下是为了安定百姓,怎能劳累民众以供养自己的亲属呢。”由此疏属封王之人全都降爵为公,惟独曾建大功者不降爵。因此道彦等人全都降封为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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